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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北归(1-2)

Olivia:

开篇之前,先做好被官方打脸和教做人的准备。


然后


来来来  看这里——
本文不是虐文!不是虐文!我已经跳过了所有虐心的桥段。


本篇设定维克托因为丧失了爱的感觉而与勇利分手,但是,这全都是铺垫!作者的目的很邪恶,就是要让小天使女王一把。想我勇利小天使当初追的好不辛苦。这回,是该让维恰知道天道好轮回的道理了。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勇利不断撩撩撩维克托不断追追追的故事。


(手动分割线)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坐在涅瓦大街边的一座咖啡厅,单手托着下颌,视线落在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目光迷离。


这是圣彼得堡的初雪。


维克托的小指轻抚下唇,算了算,自己离开勇利已经有十个月了。当初站在勇利面前对他说,勇利,我们分手吧。那孩子只不过听到这五个字,甚至没有弄清楚他是否在开玩笑,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为什么。”他看见勇利的唇在颤抖,不光是唇,他的衣角都在不安地颤动。


“我……突然没有感觉了。”维克托说的是实话,他没有移情别恋,也不是勇利做的不够好,只不过是,没有爱的感觉了。
他觉得以自己这种消极的心态继续下去二人的关系是变相地害了勇利。


“我们……才在一起十个月啊……”勇利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在理智彻底崩溃之前,他需要弄清楚问题的根源。


维克托摇摇头:“勇利,我不能骗你,也不能骗自己。这里,”他手指扶上自己的心口,“可能曾经有爱,也可能只是一种假象。”


“现在一切都空了。”


勇利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恸哭。


“别离开我啊维克托!你明明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呢?”


维克托直到现在还能清晰地回忆起勇利眼中的泪在他脸上划出怎样的痕迹,如同房檐上的雨滴接连不断地从下颌滴落。但这只能让他更加坚定自己必须离开的决心。


因为勇利的眼泪,已经不能在他的心底掀起一丝涟漪。


维克托突然想起当初告诉雅科夫自己和勇利在一起的时候,雅科夫反而给激动的他一盆冷水。


“维恰,你来告诉我,一个内心只有自己的人,怎么和另一个人谈恋爱。”


爱情是需要付出的,维恰。你习惯了享受得天独厚的条件,你连索取的欲望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明白付出的含义呢?


这是前一段时间他给雅科夫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和勇利分手的时候,他的教练叹息着说出的话。


维克托凝视着橱窗上反射的自己,精致的外表,华贵的服饰,身份高贵,生活优渥,上帝的宠儿。


但是他那好似贝加尔湖般深邃平静的眼中,孤寂如同湖面的雾气,淡淡的,薄薄的。


他不顾对面不断地试图开启话题的女伴,目光逡巡,漫无目的地看街上的行人。


猛然间,一个身影走进了他的视线,维克托瞳孔剧烈地缩了一下。


那是正在和披集有说有笑地漫步着的勇利。


是十个月未见的曾经的爱人。


维克托没有去想勇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所有的心绪一下子都被勇利占满了。此时他的内心没有什么过于强烈的思念或是悔意。勇利的出现不过是一张白纸上突然出现的墨点,瞬间抓住了他全部的吸引力。


也许是他的专注影响到了一窗之隔的勇利,那孩子迷茫地扫视一圈,就发现了自己。


他会是什么反应?装出没见到的样子冷漠地走开,还是因为眷恋而哀伤地涌出眼泪?


在勇利作出任何反应之前,维克托的脑海中瞬间跳出两种情况。


然而勇利总是能出他意料。


他站在原地微微一笑,给披集指了指维克托所在的位置,披集便欢喜地拉着勇利走进了咖啡厅。


披集不知道勇利和维克托之间发生的不愉快的过往,他兴高采烈地问维克托可以拼桌吗。维克托见勇利也没有任何勉强的意思,问过坐在对面的女伴后,便欣然地做了一个“请随意”的手势。


女伴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情愿并没有逃过勇利的双眼,不过他脸上的微笑没有一丝变化,安静地坐在她的身边,维克托的斜对面。


披集心思单纯,而且对维克托这个花滑界的大前辈尊敬又崇拜,这样的偶遇更是让他欣喜。毕竟维克托退役之后,很少在公开场合出现了,连运动员内部的聚会也极少去。


披集这次来俄罗斯是为了参加比赛。


“那……勇利呢?”维克托撑着下巴耐心听披集唠叨完一大段开场白,这才抽出空问勇利的情况。


勇利听见维克托的问话眼睛先是不自觉地张大了一些,就像每个被老师突然点到的学生一样。然后才笑着回话:“嗯,我是来看披集比赛的。”


他的声音似乎比从前更温和了。脸庞消瘦了些,反而显得那双茶色的眼睛更大了。卷曲浓密的睫毛在眼帘垂下的时候为他增添了一些脆弱的感觉,等他抬起眼和你双目对望的时候,伴随着他的微笑,上下睫毛搭起来,温顺中带着稚气,让维克托忍不住回忆起和他亲昵的记忆。


他的平静让维克托惊讶,甚至有些手足无措。毕竟是维克托有错在先,而他完全不认为这是一个能被勇利轻易原谅的错误。


然而勇利的态度就是这样风轻云淡的,连他的笑都是掠过水面的蜻蜓,点到为止。


但是一池春水已经被搅乱了。


维克托的手指又一次轻抚上自己的心口,那里跳动的速度显然加快了一些。


他面上风度不失,从容自若地和披集还有女伴搭话,视线却时不时地落在话很少的勇利身上。勇利脸上泛着被热气熏出的红晕,认真听别人谈论时眼珠会不错地盯住对方,侧着头,眼睛亮亮的,就算不露出微笑也让人心动。


他也会这样看侃侃而谈的维克托,会被他的幽默逗笑,不过他的态度却没什么偏倚,披集讲笑话的时候勇利笑得也很好看。


勇利变了,或者说,他适应了不再只围绕一个人转的生活。


你在失落。


维克托在心底对自己说。


勇利去了洗手间,维克托坐在位置上,指腹摩擦了右手无名指两下,那里已经空无一物了。他刚才注意到,勇利也摘下了那枚戒指。或许对方是真的释然了。


但是此时站在正在洗手的勇利身后的维克托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不自禁地起身走到洗手间,沉默地面对着曾经的爱人。


勇利从宽大的镜子中看见维克托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眼中的茫然逃不过勇利的双眼。


勇利对着镜中的维克托笑了笑才转过身擦干手,直面对方。


“好久不见了。本来刚才就想和你说这句话,结果一直没找到搭话的机会。”勇利像是面对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态度是那样自然而亲切。


但是成功地把二人的关系疏远了。


维克托的嗓子有些干涩。他低声问一句:“最近还好吗?”


勇利摸摸后脑勺,这个动作青涩得不像是一个已经夺过冠军的二十四岁的青年。


“嗯,还不错。你也知道,我退役了之后就直接继承家里的事情啦。多亏你辅导我帮助我夺冠的那一年,现在温泉旅馆的生意好了不少呢。”勇利的感激很真诚。


但是维克托就是感觉不对,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瘦了。”维克托的眉毛轻皱,这样的微表情总是能为这个俊美男人加分。


勇利捏捏自己不再虚胖的脸,说:“可能是不太适应俄罗斯的饮食和气候吧。来这边披集也不消停,总是拉着我跑这儿跑那儿的。嗯……”勇利低头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和披集要回宾馆,他明天还有训练呢。”


勇利又抬起那双茶色的眼睛,对着犹在出神的维克托笑着说:“我们今天就先告辞啦。”


维克托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被勇利的一个动作掐断所有的话语。


勇利抬起双手,把维克托有些翻起的衬衫领口细细抹平。


“照顾好自己。”


留在原地的维克托满脑子都是勇利的笑容和他轻擦过自己颈部的手指的触感。


他的手指曲张几下,紧握成拳,快步走出。


勇利正在穿他那件连帽的棕色大衣。


“勇利,”维克托明显感觉自己的声音中带着焦急,“你住在哪里?如果没事的话,我……可以带你四处逛逛。”


说完他又摆出一副轻松的姿态:“免费导游哟~”


勇利回眸一笑:“好啊。”并说出了自己入住的酒店地址。


维克托松了一口气,他原本以为,勇利不会答应。


不过,幸好。


维克托搞不清自己究竟在庆幸什么,不过他现在觉得圣彼得堡的大雪都可爱起来。


——tbc


放个下章预告吧——


“维恰,”勇利的手指轻轻点在维克托的下唇上,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你不可以吻我哦。”


说完,勇利后退一步,冷冷的空气冲散了刚才萦绕在二人之间的所有的甜蜜。


维克托明显感觉到此时的勇利笑得有些坏。


(因为我的更新慢,所以才要吊一吊大家的胃口啊哈哈,就是这么坏心眼~)


北归(2)


自从上次的偶遇后,勇利的笑容,他茶色的双眼,以及手指抚过自己领口的触感便在维克托脑海中萦绕了三天。终于,维克托实在忍受不住这种难耐的煎熬,迫不及待地把勇利约出来。


维克托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环着马卡钦滚圆的身子,另一只手拨通了勇利的手机。


他一边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的声音,一边轻抚马卡钦的长毛。


“喂?”许久,另一端终于有人接听,是勇利。他似乎刚起床,声音又绵又软。


“勇利,是我。”


“嗯……”勇利睡得迷迷糊糊的,仿佛过了好几秒才想起来是谁给他打的电话,“嗯——维克托?”


勇利拉长了声音,呼唤他的名字像是在撒娇。


这让维克托不得不回想起那些他们一起醒来的清晨,勇利的呼吸打在他的肩窝,他的睡颜平静,乖顺地趴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不动。他吻在勇利的鼻尖,半梦半醒的勇利带着浓厚的鼻音说,维恰不洗漱不要亲我啦。


然而现在他怀里只有闹腾的马卡钦。


维克托哀怨地瞅了不明所以吐舌头的马卡钦一眼。


“维克托、维克托?怎么了?”勇利听这边半天没有回话,有些疑惑。


“啊,是这样的,”维克托赶快把自己的心思整理好,“我看今天天气不错,想问你有没有时间出来走走。毕竟圣彼得堡已经冬天了,像这样的晴天很难遇到。”


勇利在另一头打了个小哈欠:“嗯……可以,没问题啊。”


“那我开车到酒店接你。”维克托得到肯定的答复准备立刻采取行动。


勇利说了自己的房间号,告诉维克托直接上楼找他就行。


等维克托敲开勇利的房门时,开门的勇利对他这么早就到了有些惊讶。


“嗯……抱歉,我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还没开始收拾呢。”勇利抓抓自己睡得凌乱的发丝,语气里带着歉意。


维克托忍住了把他抱在怀里揉头发的想法,嘴角扬起一抹相当绅士的微笑:“没关系,是我太心急了,你慢慢来就好。”


勇利说:“你先坐,我去给你泡咖啡。”


趁着勇利去泡咖啡的工夫维克托简单环视这件房间的内部摆设。勇利自己住的复式套间,上下两层由木质小楼梯连接。房间采光很好,屋内堆着毛毯的藤椅、沙发床、地毯和随处可见的软垫都给人一种很柔软的感觉。


从前空闲的时候,勇利喜欢整个人蜷缩在软绵绵的地方晒太阳,像只懒洋洋的猫一样,而自己坐在他的对面看书。没过五分钟他就把书扣在藤条小桌的桌面,悄声坐到地毯上,探着身子给睡着的勇利一个轻柔的吻。


“维克托?”维克托顺着声音转身,勇利端着咖啡歪头疑惑地看着站在原地出神的他。


这个人,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吗?


维克托在心里问自己。


他沉默着接过勇利手中的瓷杯,勇利见他状况不对也没有多说。而是笑着问维克托:“不介意等我冲个澡再走吧?”


维克托摇摇头。


等他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引他浮想联翩的时候,维克托突然觉得他刚才应该说自己介意的。


十五分钟后,二人才从酒店出发。维克托把车开到涅瓦河边就停下来,转头对眼神亮晶晶的勇利说:“车就开到这里吧,剩下的路我带着你走,涅瓦河沿岸的风景如果开着车走马观花地看就太可惜了。”


勇利一下车便冲到涅瓦河边。圣彼得堡的冬天初至,温度还没有降到零下,河水并没有结冰,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粼粼波光。沿河而建的楼房仍旧保持着古朴典雅的风格。河堤的枫叶红了,纷纷扬扬落下,顺着水波打着旋流逝。来往的观光游船互相鸣笛问候,露天的船板上游客们裹着薄毯手扶栏杆,将涅瓦河宁静安然,百年未变的风景净收眼底。


维克托走到勇利身边低头,勇利的眼中仿佛收进了冬日的光辉,温暖而明亮。他喜欢新鲜事物,喜欢这样美到心醉的景色。每逢这时,勇利身上便会不断涌现出活力和感染力,这样的勇利让维克托移不开视线。


“维克托,带我四处转转吧。这里好美!”勇利兴奋地注视维克托,那股活力瞬间包围了这个在圣彼得堡生活快三十年,几乎要厌倦了的男人。


“包在我身上。”维克托决定带着勇利,好好看看圣彼得堡,这颗涅瓦河上的明珠。


他们去看青铜骑士像,去看冬宫,滴血大教堂。勇利对滴血大教堂顶部五颜六色的“洋葱头”赞叹不已。 教堂附近的河面上还在进行皮划艇比赛,人们扮成各种形象,双脚站在皮划艇上,伸长手臂向两岸的行人致意。


现在,勇利双手捧着一杯热牛奶,维克托单手拿着啤酒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二人花了一天的时间大致玩遍了涅瓦河边的景点,已经有些疲惫。


太阳落山了,街边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他们俩此时沿河走到一条比较偏僻的小路,这里几乎没什么行人,只能听到河水静静流淌的声音。


勇利停下脚步,身体倚靠在护栏上,端起牛奶杯凑到嘴边小口小口抿着,维克托借着昏暗的灯光眯着眼睛看勇利的唇一次又一次试探着凑近温度还很烫的牛奶。那动作正常不过,但是维克托心里却激起别样的感觉。他猛地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压下心底的躁动。


“啊,维克托,你看!”


勇利突然很激动地拉住维克托的袖子。


维克托顺着勇利指的方向,一簇一簇烟花在空中炸裂,撒下漫天星辉。


维克托觉得此时的时机再妙不过了。他和勇利相隔十个月再次见面,勇利对他感情上并不排斥,二人像情侣般相伴着在自己生长的城市度过了美妙的一天。而此时在这条僻静的小路上,一场令人惊喜的烟花仿佛升华了一天的行程。


维克托抽出勇利手中的牛奶杯,和自己的啤酒并排摆在脚边。他直起身,揽住勇利的腰,和他额头贴着额头。


勇利没有丝毫的挣扎。他没有戴眼镜,不过应该是戴了隐形,这让那双茶色的眼睛泛着一层水光。面对维克托突如其来的亲昵勇利一点都不惊讶,或者说,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然而当维克托就要吻上他的唇时,勇利却突然伸出食指,抵在二人的唇间。


维克托瞬间不敢造次。


“维恰,”勇利用甜蜜的语气呼唤维克托,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坚定的,“你不可以吻我哦。”


他抬高一直垂在身侧的手松松地环着维克托的肩膀,用自己的鼻尖磨蹭着他的。


“维恰现在还不清楚,”勇利依旧低声轻柔地说着,口中呼出的牛奶的甜香打在维克托抿起的薄唇,他重复一遍,“维恰还不清楚,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上呢。所以,不可以让维恰吻我哦……”说完,勇利便退后两步,和维克托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冷冷的空气吹散了二人之间的旖旎。


维克托的心全乱了。他觉得自己的心被细细的蛛丝松松环绕,丝上沾满了蜜糖。而勇利站在另一端把蛛丝勾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只要他愿意,这浸着蜜的蛛丝立马会变成致命的钢索,将维克托的心彻底封死。


千头万绪充斥在维克托的脑海,导致他送勇利回酒店的路上异常沉默。


勇利一直侧头看车窗外倒退的风景。等维克托提醒他到了的时候,勇利反而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摸出润唇膏细细涂抹在唇上。


紧接着,勇利的手伸向维克托敞开的大衣,把他的领带不紧不慢的在手掌上绕了两圈,往自己的方向施加点力道,维克托边顺从地转过身靠近他。


维克托不敢置信地睁大湛蓝的双眼,因为勇利主动凑上来,从唇瓣的中心开始,一点一点增加按压的力气,直到整个唇面完全地贴紧,给了他一个亲密的吻。


勇利眯起眼睛,目光迷离,眼底时不时闪现狡黠的光芒。


半晌,他松开维克托的领带,轻舔了自己的下唇一下,这才开口说:“你的嘴唇太干涩了,照顾好自己啊。”


维克托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吻中解脱。


“维恰不可以吻我,但是我可以吻维恰。这其中的道理,维恰这么聪明,应该会想明白的吧。”


勇利启唇,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便打开车门离开了。


维克多单手扶着方向盘,放松靠在车座上。他手指抚过自己的下唇,那里已经被勇利的唇滋润过了。


维克托反复想着勇利在河边以及下车前最后说的话,半晌,手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


“维克托,你真是笨得无药可救了。”


勇利这是在给自己机会呢。


想明白这一点的维克托心情轻松少许,不过——


纯情的小猪蜕变成女王了啊。


维克托举起刚刚被勇利缠在手上的领带底端,落下温情的一吻。


勇利,我们来日方长……


——tbc


虽然以上内容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但我还是想说——你们两口子一边儿撩去,别虐狗。


下章预告


宿醉醒来的维克托看见坐在床边微笑着等候他起床的勇利,内心是又惊又喜的。


“虽然很想扔下醉鬼维恰给别的女人不管不顾,但是果然照顾维恰这种事,还是我比较擅长吧。”


勇利虽然笑得很灿烂,但是维克托却感觉圣彼得堡的寒风仿佛穿透了密封性极好的卧室玻璃直戳他的后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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